又过了一会儿,钟老夫人半睁开眼,虚弱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除了睁眼睛,连侧头的力气都没有。
钟大夫人上前半步,嘴角含笑回道,“母亲,没什么大碍,您不过是昏睡了一会儿。”
钟老夫人明显的气力不足,说了两句话就要闭眼睛,钟三夫人催着彭郎中,声音里带着喜色,“我婆母都醒了,你快给开药啊!”
彭郎中点点头,“老夫斟酌下,先开上一副药熬上。”
“不过老夫人的情况凶险,老夫用药剂量也要大上几分。”
钟三夫人急的恨不得亲自去熬药,“您只要治好了我婆母,少不了您的的赏钱!”
钟二夫人和钟二爷对视一眼,又很快的调转开视线。
彭郎中坐到桌子前提笔写药方,药方一写好,药童和老夫人院子里的婆子就飞奔出去抓药了。
旁支的三老夫人带着媳妇婆子由下人引着进门了,三老夫人还算镇定,凑到钟老夫人说了几句话,见钟老夫人迷迷糊糊的还能答话,抚了抚胸口,“能说话就好,能说话就好。”
丫鬟搬了一张椅子请三老夫人坐下,众人潦草的相互见过礼。
三老夫人叹了口气,“人一老就多灾多难了,不声不响的就躺下了。”
众人在等待的时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门外吕妈妈带着一个老郎中回来了,朱郎中五十几岁了,大腹便便,慈眉善目的。
吕妈妈和季韶九禀报,“幸亏奴婢去的及时,否则朱郎中要出门了。”
朱郎中直奔躺在床上的钟老夫人去了。
一旁的彭郎中见朱郎中要上前给老夫人搭脉,脸色变了变。快速的瞥了眼钟二夫人。
钟二夫人开口和彭郎中解释道,“我就说彭郎中这么多年给府里瞧病,哪还用得着请两个郎中来?”
“母亲就是心疾犯了而已!”
“我这侄媳妇刚进府,对您的医术有所担忧也是常理,您可不要多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