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差临门一哆嗦,都被逮回来了!
季显荣不再搭理二人,一甩袖子返回院子和白氏说起此事,气的白氏把手里的帕子撕扯的勾了丝。
这法子也太阴损了些。
白氏气不过,“人证物证皆有,我这就去当面质问安国公夫人,我看她如何厚着脸皮狡辩!”
季荣显瞪了她一眼,“胡闹!”
“你还要不要咱们季府的名声了?”
“安国公夫人之所以敢如此嚣张还不就是拿准了咱们不敢声张的短处?”
“去当面对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且在府里消停吧!”
白氏气红了眼睛,“难不成就这么吞了这口恶气?”
季显荣重重的哼了一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教的好女儿,她若是谨守闺训,哪里会让这等人骗过去?”
季显荣这点并没有说错,子孙教养向来有分工,男丁过了五岁不长妇人之手,女子到出嫁前都是由母亲教养。
白氏理亏,她现在也无比后悔之前对季锦月的放纵和娇惯,如此不知世事,险些酿成大错!
这个暗亏是吃定了。
这两个登徒子且不能轻易的放过去,白氏恨恨说道,“他们二人既如此贪财,那定然要寻个好去处,好好的让他们挣些银两才是。”
伤人性命的事儿不能做,可私下里寻个折磨人的地方还是不成问题的。
季显荣没有反对,把他们二人放出去胡说八道,还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等他的礼部尚书有了准信儿,他们二人再悄悄的消失就无人知道了。
还有安国公府,这一茬他是记在心里的。
趁着夜色肖大生师兄弟就被季府的小厮悄悄地带走了。
不过听说白氏把二人的供词拿给季锦月看,季锦月非但把供词撕了个稀巴烂,还哭喊着和白氏断绝关系。
偏偏说这些都是白氏强迫肖公子写来哄骗她的。
她是不会相信的。
气的白氏当着丫鬟婆子的面又甩了季锦月两大巴掌。
愚不可及的蠢货!
木通学话儿活灵活现,季韶九主仆听完一阵解气。
紫苏轻轻哼了一声,“大小姐这性格从小到大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原来季锦月的刁蛮都是冲着季韶九和几个庶小姐,如今终于让白氏尝到了里面的苦水。
季韶九抿了口茶,“昨日秦太傅府上的闹剧也算是给她遮掩了一番。”
否则今日官家小姐与人私奔的话题定然已经传遍京城了。
回完事木通行礼告辞出门采买去了,与季韶九约好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木通一走,季韶九朝着紫苏抬抬下巴,笑着问,“刚刚木通进屋里来你那是什么表情?可是有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玩笑道,“若是有心我倒是可以去打听一下木妈妈,木通可有婚配。”
她身边这几个大丫鬟也到了能婚配的时候了,木通在钟璟奕身边办事,木妈妈又是钟大夫人得力的管事妈妈,木通算得上是整个府里难得抢手的香饽饽。
配她的丫鬟还是足够的!
她这两句玩笑吓得紫苏连忙摇手给季韶九屈膝行礼,“主子您可别乱说,哎呀,奴婢对木通可没有想法。”
季韶九听得奇怪,“那谁对木通有想法?”
紫苏朝着自己脸颊啪的作势轻拍了一下,“哎呀,哎呀,是奴婢说错了,是昨日下午木通托人给捎进来一盒消肿的药膏。”
视线往青黛的方向瞟了瞟,偷笑,“说不得是木通对您身边的人有想法了!”
消肿的药膏?
季韶九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送给谁的了。
青黛本来站在季韶九的右侧,紫苏话里虽然没有提到她,也容不得她装糊涂,紧走两步跪在季韶九面前,面色仓皇,“主子,奴婢不敢私相授受,那药膏奴婢今早托人送回去了。”
府里的丫鬟小厮是不允许私底下来往的,一方面会影响主子的清誉,另一方面会让府里的主子们不好管理!
所以高门大户里的丫鬟小厮多是由主子指婚配人,若是被主子发现相互赠送定情之物算是非常不检点的行为。
紫苏见青黛满脸紧张愣了愣,发现自己刚刚多嘴,恐怕是给青黛惹来麻烦了,一下子急了。
忙跟着跪到青黛身边,“主子,都是奴婢自己胡思乱想的,和青黛姐姐无关。”
“青黛可从没有和木通私下来往过。”
此时屋里的丫鬟有红豆和采薇,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也赶紧跪在一旁作证,“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