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河耷拉着眼,喝着粥,耳朵却一直支着。
任莘莘跟淮叙都不大有精神,昨晚睡太迟,洛莽愤恨地想拍桌子,眼睛四处转了转,最后轻轻拍了一下,十分愤怒地说道,“我觉得这个苏清不安好心!”
其余三人都看着他,仿佛在说,这还用你说?
洛莽哼哼唧唧道,“她来得也太早了,是不是想蹭咱们伙食啊?”
这话一出口,桌子上的气氛没有那么沉闷了,任莘莘笑骂,“吃你的吧,也没饿着你啊。”
苏清的声音再度传来,“淮叙!我跟你的婚事是长辈定下的,但我不喜欢你,我今天只求你应战,若我赢了,我们之前的婚约便不作数!”
内院无人搭理,都在抢茄子。
最后,苏清忍无可忍,“淮叙,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看不上实力比我还弱的男人!”
吃完饭之后,洛莽悄悄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网上的议论。
越看,他的脸越黑。
昨天大家都还只是讨论这件事,最多就说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今天风向就完全变了。
淮叙的身世都被他们扒出来了,虽然只是事实,但这种事情,都是别人心里的一道疤,怎么能拿出来被人议论?
苏清是什么脑残玩意儿啊?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呵呵。”
轻笑声从他身后传来,洛莽惊恐回头,就看到任莘莘的脸上带着比班主任抓到玩手机还恐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