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脑子里全是国粹,开口却是,“没事,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抹药。”
啊啊啊啊啊骂他啊任莘莘,骂他,往死里骂!
“好。”
带着些嘶哑的男音钻进耳朵,任莘莘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挠到了痒痒肉一般,身体瞬间有种过电的感觉。
她此时多少是有些绝望的。
稀里糊涂丢了初吻不说,还没能骂上一顿,可是……她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淮叙。
他墨色的瞳孔中满是笑意,像个孩子一般纯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淮叙慢慢正回身体,松开任莘莘的腰和下巴,将手臂放在她眼前,“好疼啊。”
任莘莘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她跟淮叙认识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听淮叙说这么多次疼。
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她状似随意般边抹药边问道,“大哥,你还记得我的病吗?”
有痔青年,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如果真的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的话,应该是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谁知道,说完这句话之后,淮叙再次靠近,眼睛里满是认真道,“我记得,任生,我很喜欢你,不会嫌弃你的病的。”
嗯?什么叫做不会嫌弃我的病?
嗯嗯?什么叫做很喜欢我?
男孩子之间也是可以随意说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