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挽宁身上有义务教育和素质教育塑造的文人气息,她也很羡慕嘴皮子利索的人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对面投降,但另一种由于屈辱历史造就的火力不足恐惧症也深深根植于文化内核中,很多时候全知视角的无能为力又让这些复杂的情感转变成了一种很美丽的精神状态——不好好听我说话是吧?桌子给你掀了,谁也别玩!
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吗,国内的鹰派跃跃欲试叫嚣着要打遍小人,而鸽派认为鹰派还是太鸽派了。
朱挽宁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抛开那位总理河道的裴绍裴大人来说,这张牌桌上愿不愿意带裴家玩全看她心情。
裴霂语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从灵魂到身体都透露出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突然涌现出一股狠戾的战意,虽然消失得很快,但她还是察觉到了。
不解地皱了皱眉,裴霂语道:“裴家在福州卫有一位指挥使,前些日子南巡船队遭遇海盗一事想必你们都知道,我那位堂叔盯得紧,发现有一支奇怪的船队乔装进了内陆河,从运河北上到陪都了。”
朱挽宁挑眉,廖璇眼睛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