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宿随便找了样东西支撑手机,然后就躺在双人房的大床上一动不动:“妹妹,我们之后的行程是什么来着?”
梁语知道她在大巴上一直在走神,心里有一丝丝无奈。
但听她这么一说,同样躺平的梁语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对着梁宿的床:“先在房间歇会儿,然后一起出去转转。
主要是让我们在等节目组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有点事做。”
梁宿没翻身,但把埋在枕头里的头扭过去了:“我还以为我们旅行时间很有限呢?”
“是有限,不过这期节目的录制时间延长到四天啦。”
“这样啊……”梁宿有点出神。
也对。
毕竟是出来旅游的,时间不延长一点,估计在路上往返花的时间会占据绝大多数时间。
“姐姐不想出去吗?”梁语下意识担心。
“不,”梁语摇头,她真正的想法恰恰相反,“我还是第一次来真正的雪国。”
没错。真正的雪国。
之前只在某个里副本遇到过几个雪国人,经历过一个背景在上世纪雪联的副本。
梁语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姐姐之前在哪儿了解过雪国吗?”
她不担心梁宿为难,梁宿也迅速找到了合适的说辞:“那是个发生在雪国的恐怖故事……”
天空还很亮。
这时间段实在没什么讲恐怖故事的氛围。
但善书者不择笔。
擅长讲恐怖故事的人也不挑环境,或者说氛围。
梁语抱着枕头坐直了。
梁宿也翻身坐起,稍微清清嗓子,冲着手机的方向挑了下眉毛:“准备好了吗?”
夏季中午的阳光和热度给了观众听点儿清凉小故事的勇气。
没人害怕。
弹幕都在抖机灵。
梁宿大概组织好了语言:“这个发生故事大概叫……《膜》,薄膜的膜。
故事中的我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精神科医生。
我有一个病人,我和我的同事共同负责他,定期和他谈话,为他进行心理疏导。偶尔还会有一个不知道职位公务员过来,询问我们的谈话内容。
很老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