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回来了?先把脚上的伤处理一下!”等婉宁第二次回到大部队落脚的地方,王氏他们已经架起了火堆,而且已经有两个陶罐在火上架着了,一个里面熬着粥,另一个则烧着水,除了他们家,其他人家也基本上都点上了火堆。
“动作怎么都这么快?哪里来的柴?”婉宁坐到了火堆边上铺着的粗布上,整个都放松了下来,有些奇怪地问道。她今天才知道,林子里地上是没有多少可以烧的枯枝的,如果没有刘景铭,她也带不回多少来。
“都是去官兵那边买的,一捆柴火一两银子,一瓦罐水一两银子!”王氏摇了摇头,除了个别人家能自己弄来柴火,其他人只能从官兵那边买,原本就算是盛京城里柴火最贵的冬天,一捆柴也不过两个铜钱,那些官兵翻了五百倍的卖,够黑的了,但需要的也只能买,没有办法。
婉宁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人家押送犯人的官兵赚的就是这个钱,不然人家辛辛苦苦来跑这趟干嘛。
在王氏的帮助下,婉宁脱掉了鞋袜,用针把水泡都挑开,挤出水,用温水洗干净,上药,再用干净的棉布包了起来,这过程中,那酸爽……
“好了好了,吃饭了!”正在这时候,官兵那边放饭了,一人两个都没有刚出生的婴儿巴掌大的黑馍馍,官兵一个个的过来发,顺便也把成年男子的身上的枷锁给卸了,等明天启程后再戴上。
……所以说,这东西休息的时候是可以卸下的?那刚才为什么不卸?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