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想敬酒的动作被一只大手挡住,也把沈蔓忍无可忍快要挥拳打过去的动作止住。
冰冷到要把王贾杀了的声音响起:“王大人怕是喝醉了。”
晏浮笙有些好笑地看着好友眼神都醉了,维护的意味还那么明显,眼神嫌弃地看了王贾一眼:“带王大人下去醒醒酒。”
—
“你不会躲吗?”
时淮礼脑子有些晕,被气晕的,“要不然直接拒绝。”
沈蔓被他扯着腕子拉到荷花池边,想要感谢他的话还没说呢,就被他心里弹射出来的一大段话给砸懵圈了。
[我不应该去喝酒的,她一个人肯定很怕,明天王贾该付出代价了,明天、明、她怎么眼睛这么亮啊,像她教我做水泥一样亮,嘴唇好软,是不是会很舒服啊,她连脸红都这么好看……]
猛地闭了下眼睛,沈蔓手忙脚乱地想捂住他的嘴,却忘了那是他的心声,不仅一点用没有,还把自己往已经醉的迷糊的男人怀里送。
时淮礼抱住朝自己扑过来的人不撒手,还颇为享受的用下巴和脸侧去蹭沈蔓的头顶。
嫌官帽蹭着不舒服,眼疾手快地就将那顶碍事的官帽给扔水里了。
嗯,现在舒服了。
她的头发也软软的香香的。
酒香混着男人身上本就有的檀木香,熏得沈蔓好像也快要醉了。
要不然怎么会连推开抱着自己那人的力气都没有呢。
她可是散打冠军呢。
次日一早。
着装整齐、唯独头上缺了顶乌纱帽的沈蔓有些无语,恨恨地揪着小道旁花坛里的叶子。
没多余的官帽啊。
胡思乱想着,头顶就传来一阵触感,沈蔓伸手往上一摸,就发现是一顶官帽。
“戴好。”
官帽有些大了,时淮礼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给沈蔓打了个结。
走时自然地拉住了她的手:“走吧。”
[她好可爱。]
沈蔓眼睛眨巴两下,好玄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被拉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去。
他也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