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壮着胆子,为了那蛟鳞鞭子,拼了:“仙尊、时晏,我是富安啊,黑曜有事儿找您。”
“你怎么说我名字呢?”
黑曜急了,跳起来就要捂富安的嘴。
门内。
浮玥坐在榻上,兴致勃勃听外头的大戏,“黑曜定是又要来讨伐你了,谁叫你将他给忘在青阳派了。”
时晏耸了耸肩,专心泡自己手里那杯茶,“这小崽子很好哄,无事。”
门外吵嚷的两人奇怪,怎地不见时晏出来扔人,鬼祟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
“诶哟……”
接连响起的两声痛呼分别来自黑曜和富安,突然被撞开的门让他们直接摔了一跤。
“哈哈……”
他们这样真如时宴还是这一世涉世未深时初见她的嗫嚅样,只是当时那个尊师敬长的时宴如今已经成了个没皮没脸的大无赖了。
浮玥被他们逗笑,接过跑出残影跳进她怀里的黑曜,果真便是一连串的控诉。
“皎皎,我生气了,我要跑掉。”
浮玥揪他后头的小啾啾,“不要生气,去找时晏同你道歉。”
黑曜也喜欢在头上编小辫子,一样要坠好几个小铃铛,这事儿一向是时晏做的。
在青阳宗住了几日,溪鱼几个显然将他照顾得极好,辫子更出新花样,不仅坠了小铃铛,还用五彩的彩绳缠在一起,更显得一张肉嘟嘟的小脸可爱到爆炸。
富安接过时晏递给自己的茶水,看那在浮玥怀里喊得厉害的小黑蛟扭捏地接受时晏轻浅一句“黑曜不气”的道歉,也直乐呵。
果真是好哄。
“哟,这人挺齐的。”
凤焉被镜笙拉着,走进来惊奇道:“富安也在这儿。”
镜笙摆手让富安不必行礼,径直领着凤焉落座。
“好在我这茶水泡的够多,要不你们这群人来都只能渴着。”时晏手中泡好的茶水被镜笙毫不客气地端走,颇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果真是晏儿泡的茶深得为师的心,富安,记得多向师兄学学。”
镜笙一句不落地顶回去,室内一场场好戏让浮玥几人看得欢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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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走访一个城镇,腿都走酸了的乌沉春:……
所以为何不能用灵气直接探查呢?
问得很好。
因为责任心爆棚的乌师兄怕有遗漏,害怕阮浅有些累,已将她安置好后继续靠双脚探查的乌师兄累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