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最好的……”
两个人相谈甚欢,只不过现在暂时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场合。
浮七礼告诉了浮玥等酒会结束之后,带着朋友来一起聚聚,就也领着白溯去干正事儿了。
酒会上人来人往,交际完一波又来一波,秦笙作为主力军已经喝了半肚子酒下去,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坨红。
其余几人也不遑多让。
除了时晏这个滴酒沾不了的,就连浮玥都不可避免地喝了点。
好不容易找到快结束了,几人都坐在靠花园的沙发上缓缓神,等着大部队走后再走。
谁料不速之客总是在人最疲惫的时刻来临。
“你和盛世的总裁有什么交情?”沉郁又尤其居高临下的问话冲着时晏去,语气让人尤其不舒服。
正是时忝弋。
时晏正在给浮玥顺着气,按揉着虎口处的穴位,好缓解她的不舒服,就听见来自好久不见的父亲的诘问。
转头去看,时忝弋身旁挽着他手臂的,又是一个新鲜面孔,一派趾高气昂。
“我问你话呢。”
原本还能稍微藏一下的,结果在看见时晏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时,时忝弋就忍不住火气。
他是他老子!
逆子,当真是逆子。
“你和盛世的总裁到底什么交情?”
时晏握了握掌心里牵着的小手,告诉她他没事。
“时总这是问话求人的态度吗?”时晏看都没去看那人,淡定地把秦笙递给他的果盘接过,用小叉子插起来喂浮玥。
柳游春等人也配合地不往这边看,纯当站了坨空气在那儿。
终究还是要点脸面的,时忝弋压着火气:“你是我儿子!出来,我和你单独说。”
“也许不用了,您要找的盛世总裁本人来了。”
付青珩余光一瞥,默默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