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玥终于回过神来,略显急促地小口小口喘着气,一掌就将时晏的脸推开,“当然不可以。”
啊?
时晏澄澈的眼睛里全是疑惑,明晃晃地就差问出那句“为什么”来。
浮玥咬牙,“谁教你的?”
明明上次见面还一副纯良模样,怎么就这几天不见,变得如此……
如此……孟浪了……
时晏脱口而出:“九暮。”
九暮?
“你的侍卫?”
时晏依旧跪着,忙不迭点头,“他叫我将你嘴堵住。”
堵住?
如此粗暴干脆的吗?
很好,浮玥心中将他记了一笔,只是此下,好像亟待解决的,还是眼前蠢蠢欲动的某个男人。
“皎皎,我还想再亲一次。”
浮玥转头,“不行。”
时晏跟着她转,总之那张脸便没脱离过她的视线范围,“是不舒服吗?”
浮玥再度咬牙,恶狠狠从牙缝挤出一个字来,“是。”
时晏低落垂头,随即又抬首,斗志昂扬,“那就多练,九暮说了……”
又是九暮!
“你不许说了,总之现在不可以说话,再说话我就将你丢出去。”浮玥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大氅散开,连那点刚被捂出来的热气又消散掉。
时晏连忙上手给她披好,“好,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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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趴着打探情报的九暮:“阿嚏,阿嚏,阿嚏……谁在想我……”
黑夜里窸窸窣窣的搬运声音不停,时不时响起几声憋不住的闷哼,像是疼极了、受不住发出来的声响。
“快点,干活麻利点,要是再磨洋工,鞭子赏你……”
“啊……官爷别打……”
鞭打皮肉的声音令人耳酸,听起来全身似乎都细细密密渗出疼痛来。
浓稠的黑侵吞掉所有可见的景色,似乎便能将一切都掩埋掉。
时不时还能传出几声哭泣抽噎声响,又是重复又重复地被压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