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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延黎敏锐的发现宗延宏景在坐下的时候,手扶了扶腰腹处,面上神色虽无任何变化,可宗延黎还是察觉出宗延宏景定是受伤了。
胡志勇上前道:“末将来迟,请大将军恕罪!”
宗延宏景摆了摆手道:“胡将军不必自责,是南康太过狡诈,竟割肉卖血朝晋国借兵打我婺国,实在可恨!”
“此番我军损失惨重,本将军已向圣上求援。”宗延宏景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只能暂居寿西郡内得以喘息片刻。”
“大将军何意?宣王刚刚来,难道不是出兵的?”胡志勇闻言一愣,顿时瞪大了眼。
宗延宏景摇了摇头,眸中带着几分嘲弄讥讽说道:“宣王之责是守护寿西郡,郡内兵力自然是要留着守城的,岂会为我们所用?”
他本也没打算让宣王援助,闭了闭眼说道:“无妨,能至此地扎营,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胡志勇脸上神色变了又变,约莫是想明白了什么,只咬牙暗暗唾骂了两句,低头开始汇报此番回援的情况。
“幸而你们来得及时,否则左军……”宗延宏景脸上亦有伤痛之色,喉结滚动咽下了后边的话语,让胡志
勇先下去安顿兵马,抬眸留了宗延黎说话。
“父亲,你受伤了?”帐内人出去之后,宗延黎这才上前一步眉眼微沉道。
“一点小伤。”宗延宏景背脊放松了些许,靠在后边望着宗延黎说道:“你在拥门关的事,胡将军早前已经汇报给我了。”
“阿黎,做的不错。”宗延宏景露出了笑颜,眼底满是欣慰,似乎终于看到自己儿子一步步走上来,一点点长大的老父亲的欣慰。
“是父亲教导有方,儿子还有许多要学的地方。”宗延黎鼻间微酸,前世她始终不知父亲用心良苦,多少次与宗延宏景见面只有争执和忤逆,她甚至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身上原来有那么多的伤痕。
直至父亲战死,为父亲整理遗容,她才看到了父亲身上那无数的伤痕,新伤旧伤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