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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说句话!杀还是不杀!”那将领懒得听,扭头看向邬建犴道。
邬建犴闭着眼没吭声,像是在经过了良久的天人交战之后,缓缓睁开眼道:“本将军既不能动宗延黎,却也不能让婺国这般痛快。”
邬建犴眸中闪过几分狠厉,对着邵伟毅看了一眼道:“那婺国三皇子我等已是尽力救治,可惜……”
“伤势太重,这可不能怪我晋国了。”邬建犴扯了扯嘴角如此说道。
“学生明白了。”邵伟毅眸色清亮点头应下,想要对一个本就伤病缠身的人动手简直不要太容易。
帐中其他将领见此事就这么算了,心下皆是不痛快,憋闷万分的走出帐外,那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凑去了邵刚刚那暴躁的将领身边说道:“那宗延黎实在可恨,伤了咱们兄弟不说,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大将军既说不能下杀手,可就让他这么痛快离开小弟这心里真是气怒!”毛孟达压低声音说道:“朱将军,小弟有一计能羞辱这宗延黎!”
朱阔闻言浓眉扬起扭头看向毛孟达道:“什么法子?”
毛孟达从自己裤腰带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木头瓶子,拔开瓶塞倒出了一点点粉末,嘿嘿贼笑着说道:“朱将军,这可是小弟珍藏许久的宝贝啊!”
朱阔双目一瞪说道:“你真当那宗延黎是蠢人?下毒这等伎俩也想的出来!?”
朱阔没好气的说着甩手就要走,那玩意加到酒水里滋味大改,谁会喝!
“将军别急啊!”毛孟达连忙拉住了要走的朱阔说道:“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这可是良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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