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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恭敬客气的跟着宗延黎回了府上,轮流为韩氏请脉。
“尊夫人操劳过甚,积忧过虑,这想必是多年辛劳思虑所致郁结之症。”两位太医诊断过后,很快找出了问题所致,当下便寻了宗延黎说明病情,随即给配药。
“日后需得放宽心神,切勿多思多虑。”又说了些安神之法,若再有郁结施针也可缓解。
大抵意思就是这不算是特别疑难之症,主要需要自己身心康健。
宗延黎听着一一点头,想到母亲为了宗延氏如此辛劳,而他们行军在外又惹得母亲担忧,这才致使母亲受此苦难,宗延黎这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宗延黎让人按照太医所出药方去抓药,亲自送两位御医出府之后,才去见了韩氏。
“你看看,我都说没事。”韩氏略有些无奈看向宗延黎道。
“母亲,这不是小事。”宗延黎却是神色严肃,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与母亲谈谈。
宗延黎抿唇看着韩氏,抬脚走过去在韩氏面前蹲下,韩氏坐在椅子上看着近前来的宗延黎略微愣住,宗延黎却是伸手牵住了韩氏的手。
那粗劣满是疤痕的手牵住了韩氏的手,她看着这握住自己的手,看着那手上粗粝的皮肤霎时忍不住哽住了,这双手伸出来,连她这个老妇的手都比不得,如何叫人觉得是女儿家呢?
宗延黎如此坚定的握着韩氏的手唤她:“母亲,阿娘。”
“你不必为我思虑,阿娘我是您的孩子,您永远是我敬爱着的母亲。”宗延黎握着韩氏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她蹲在韩氏膝下微微抬头看向她说道:“这条路是我要走的,我从无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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