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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一些新鲜花样的钗环首饰,也不值什么钱,送给两个侄女顽儿罢。”
袁莹怒气冲冲的说道:“姑父说得倒轻巧,我表哥的腿都被打折了,大夫说如若将养不好必然会留下残疾,难道就凭姑父的一句话,便罢了不成?”
安国公大惊失色,拍案而起。
“什么?小畜生竟然敢如此放肆?”
袁莺哭道:“我表哥见他一表人才,上前去结交,先报上了姓名,他一听南安郡王府几个字便起了歹心,又问我表哥是不是林珏的亲戚,见我表哥承认,二话不说,上来便将他踢翻在地,口里不干不净的大声咒骂,似乎对珏表哥怨恨非常,如若只是打骂便也罢了,谁知他竟然下此毒手……”言罢,呜呜的哭了起来。
安国公越听越怒,气得浑身颤抖,这畜生安敢如此放肆,难道还敢杀父弑兄吗?简直无法无天。
南安郡王妃哭道:“可怜我那小姑子走的早,撇下个没娘的孩子,孤零零的,偏偏没运道,遇着了这么个狠心的兄弟,平日里不知道背后受了多少折磨,可怜的孩子, 怎么他娘就这么走了呢……”
听
南安郡王妃提起发妻,想到那个温润清雅的女子,安国公的眼泪止不住如走珠般的滚落下来,年少丧妻,当真是人生巨痛。
他擦干眼泪,哽咽着说道:“嫂子放心,此事我必定还你们一个公道,就算他如今被我过继出去了,我也还是他的亲生父亲,还是他的族中长辈,必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飞扬跋扈,没王法的。”
南安郡王妃假意劝道:“妹夫算了吧,那林如海正得圣宠,我们惹不起,躲着点就是了,妹夫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心意我们领了,就算我们倒霉吧。”
她说着便委屈的哭起来,南安郡王府的两个姑娘也跟着哀哀哭泣,一时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安国公立起身道:“养不教父之过,那小畜生是我生的,我便不能放手不管,嫂子只管放心,我让他跪着给洪儿赔礼,如若不然,我就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