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伤得很重,一时间清醒不来。众人眼看大夫留了药下来,自觉留在这里帮不上忙,都纷纷告辞离开。
余氏一直趴在一边哭,她始终不认为是儿子伤了人,等哭够了后,她叫来了大宝来询问。
大宝是个傻的,更何况孙父受伤的时候他躲在柴房里,后来他连屋子也没有进,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简直一问三不知,加上他吐字不清,余氏问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
但大宝说,他没有拿刀。
余氏再三确认,不觉得儿子在撒谎。那么,伤人的另有其人。她也不认为儿媳有力气打倒一个常年在地里干活的男人。应该是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院子里来了其他的人。
想到这里,她擦干眼泪,出门去了。
若是有人躲藏过来,也许不会有人发现。但她不甘心,问了一路,大家都说没有看到人。难道真的是儿子伤人?余氏不确定起来。
难道儿子太看重儿媳,所以对亲爹动手?
想到此,余氏暗地里磨牙,心里又恼又恨。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居然抱了这样的心思。若男人与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她都认了,但是他居然打儿媳的主意,简直不是人!
若不是男人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她都想拉着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