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得多,一个人吃不完。当时陈云儿吃了两块,陈母尝了尝。
等陈秋月离开,陈母懒得做饭,干脆拿了点心当晚饭。结果,当天夜里,全家人轮流跑厕所,陈家的茅房都不够用。
后来实在是轮不下来,便用上了恭桶。再晚一些的时候,陈家母女已经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病的这么严重,不得已陈母求了邻居找了大夫来,心里已经将陈秋月骂了个狗血淋头,想着病好后再跟人算账。
全家都在闹肚子,应该是吃了脏东西。大夫配了药之后,病情最轻的陈云儿的嫂嫂,强撑着熬了药,每人都灌了两碗。
药喝了下去,不见丝毫好转,反而还更严重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又找了大夫,可是大夫束手无策。陈云儿脸色灰败,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陈家这些年行事不大方,又加上陈母做的那些事,并没有和谁家走得近。眼看全家病得这样重,有人将消息传到了李家人面前。
李吉祥正在上工,李母得知消息后道:“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不好上门探望。”
顾瑾若有所思:“二哥最是重感情,若我们不去,他兴许会去探望。见面三分情,万一他又怜惜起陈云儿怎么办?”
李母一想也是,与其等到时候他们旧情复燃,还不如将这一切扼杀在萌芽之中。
“我们去。”
“我去一趟就行了。”顾瑾起身出门:“我脚程快,去去就回。”
李母:“……”她怀疑女儿是去看热闹的。
顾瑾到的时候,陈家院子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恶臭,她扇了扇鼻子,进了陈云儿的屋子。
陈云儿看见她,已经气不起来了。
“我来看看你。”
顾瑾笑吟吟的坐在床边:“你这味道还挺重啊,怎么不找人来收拾一下?”
陈云儿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闭上了眼睛,懒得回答她。
顾瑾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又拿了她的手将其盖好,后面动作慢了些,她顺便就把了脉。
这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是里面有毒,看着像是闹肚子,可若是吃了拉肚子的药就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