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屈静白的这番话,顾川轻声笑道:“我想屈大家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屈静白眉梢微挑,道:“公子但说无妨。”
“你觉得这样的曲子,能费我多少心血?”顾川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平淡道:“不瞒大家,似这样的曲子,我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
也不怕吹破了嘴皮子……屈静白嘴角微微一抽,全当是没有听到。
如这样的曲子,便是千百年来也没有多少,一首《十面埋伏》已然可以与昔日乐圣之作比肩,那半曲《高山流水》便能作为他突破大宗师的契机。
这样的大作,有两首已然是难得,寻常人耗尽才情也未必作的出一首来,便是你顾川再如何才情冠绝古今,也不能说随意就能作出这样的曲子来吧?
倘若真如此,那古今的乐家大贤,岂不是都成了庸人,都要被你压一头了?
“不信?”顾川看着他那神色,便明白他在想什么,索性道:“不信就不信吧,既然屈大家不能出足够的价码,那这曲子我也拿不出来了。”
屈静白沉默片刻,才道:“非是我不出更多的价码,而是公子应当明白,只凭半首曲子,实在不足以让我付出这么多。”
顾川点了点头:“那再来半首呢?”
屈静白微微一愣,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