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看到什么精妙的文章了?”崔义笑呵呵的问道。
季廉却没有与他明说,只是摇了摇头道:“这篇文章我必须亲自交给陛下!”
此等治国良策,陛下见了定然会欣喜,更何况这还是那位顾公子所写的。
虽然还没有看到考生的名字,但季廉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
这篇文章,除了那位圣贤之姿的顾公子,再无人能写的出来了。
“亲自呈交陛下?这……”
崔义听到季廉这话,整个人顿时面色愕然,便是其余几位考官也是面面相觑。
“大人,一篇文章而已,便是真有什么治国之策,也不用如此吧?”
“是啊,大人,这样岂不是坏了规矩?”
季廉却是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卷子,轻笑一声:“你们懂什么?有此治国良策,那位顾公子又何须靠科举才能当官?”
说完,他没有再多言,将手中卷子收好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
“此次乡试,策论的题目是如何治理藩王,你是如何答的?”
白鹭书院,梧桐树下,先生与学生对弈。
顾川落子,闻言笑着反问:“老师觉得学生会如何答呢?”
柳道州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为师能猜到盛贤如何作答,当初其他学生的策问答案也能猜出一二来,可唯独你,为师看不透。”
顾川呵呵一笑,也没有卖关子,执子落在了棋盘一角,答曰:“削藩!”
“削藩?”
柳道州眯了眯眼,问道:“如何削藩?”
顾川笑而不语,只说道:“老师,学生最近编了个新的话本。”
“此二者有何联系吗?”
“有的,话本的名字叫《奉天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