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问言愣了愣,脑子转了转才明白过来才道:“王神医都是神医了,不叫他老人家好像不符合他的身份,况且他长得确实显老,看上去比我父亲大多了,更不像比您只大七八岁的人。”
王宴礼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眉目也舒展开,仿佛心情不错。
只听他道:“那你前日躲什么?”
知君问言愣住了,只“啊?”了一声,也不怪她反应不过来,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
知君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到:“那天,那天我是有事情想不通,就出去转了转,那个小师傅说东院不能进,我就出去沿着墙外走走,谁知道你们在那里说话,我什么也没听到。”知君最后那句说的理直气壮,她确实是什么也没听到。
王宴礼见她这样就又问了问她:“哦?那你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知君又被问住了,心道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威胁她说不过她听没听到都闭嘴吗,他怎么问自己什么事想不通,那她能说吗,肯定不能啊,总不能说她想不通自己姐姐私会的人是谁,那她沈家的脸就丢尽了。
就对王宴礼道:“表叔爷,我在想自己的事,不方便说。”
王宴礼见她为难就知道她不会说,他也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丫头还是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