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山矿业的事上没少费心。
每每他问及金山矿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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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已经决定通过宋思铭把那一千万送给市长梁秋香以解决金山矿业所面临的搬迁问题。
“宋思铭说广池的问题非常严重如果判刑至少十年起步只有我帮他戴罪立功
他才能免除牢狱之苦。”
赵树城对赵良友说道。
“你戴罪立功?”
“你怎么戴罪立功?”
赵树城问道。
“检举揭发更严重的犯罪问题。”
赵树城回答道。
“所以,是我?”
赵良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对。”
赵树城肯定地点点头。
“不应该啊!”
“宋思铭不想迁祖坟了,不要墓地了?”
赵良友喃喃自语。
赵树城马上接上话茬,“宋思铭就没有祖坟,他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前天,他还在饭店请他那些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朋友吃饭呢!”
“什么?”
赵良友差点儿跳起来。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赵良友提高音量问赵树城。
“千真万确,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那个饭店调查,对了,我还特意问了澜沧县委组织部长孙丙栋,原来,宋思铭就在澜沧县工作,孙丙栋看过宋思铭的档案,宋思铭档案上,父母一栏也是空着的。”
赵树城旋即提供佐证。
“好啊,宋思铭,你真是让我开了眼啊!”
赵良友暴跳如雷。
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蹬翻了。
合着折腾了半天,宋思铭都是在忽悠他。
如果宋思铭是公安局的,他勉强还能理解,可宋思铭是市长秘书啊,他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
公安局会给他发奖金吗?
“老八,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咱们村那个王铁栓,到处上访告我,后来,他就不见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足足五分钟,赵良友方才冷静下来,而后问赵树城。
“他去哪了?”
赵树城下意识地问道。
“他就在这栋办公楼底下,浇筑地基的时候,我把他浇到里面了。”
赵良友看着赵树城说道:“我觉得,咱们金山矿业,又得建一栋新办公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