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怜儿冷冷笑笑不在说话,直到书籍在盆里彻底化为灰烬,扭着细腰一步三扭回到晦暗深处。
躺在陌生的床铺,英娘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望着雕刻松柏的床架,心里莫名激动。
她随着表妹上了回贺府的马车,她很羡慕有知识的人,知府大人也就是她的妹夫,但是她感激两人都没有在提今日之事,表妹兴致勃勃拉着妹夫和她去了一个小摊子,一个小小的馄饨小摊,在夜灯初上的晚市显出温暖的味道。
二更时分,贺循春执了牛角梳慢慢梳理夫人的发,乌黑绵长,宛如一条河。
“这就是今天所有发生的事”虞敬涟摆弄着新染的指甲,柔柔粉色掺了细细银粉,在烛火下滢滢生辉。
贺循春漫不经心的玩着夫人的头发,但是一开口就是一股狠厉:
“这种人不配为母,下次若在有人冒犯你,就打她五十板子丢了养花”
虞敬涟笑的可爱,褪下华服丽妆,披着烟清丝棉小袄清新脱俗,她知道,夫君是真心话,好巧,她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