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知道了,你先行下去吧!”
朱纯臣凝眉不解,摆手叫刘副将退出去。
待那人走后,邬道全从旁搭言。
“这萧靖川最近半月行事颇有古怪啊!”
“国公爷,瞧您这表情,看来暗调兵马您也不知。”
“眼下敌我态势剑拔弩张的,他调动兵马意欲何为呢?”
朱纯臣叹了口气,沉吟不语良久。
片刻后,其似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腾地站起身,行至卧榻旁,在柜子中一阵翻找。
“坏了!”
“这个逆子!”
“恩?何事如此惊慌?”邬道全亦跟到榻前。
“我与李自成之前来往书信就放在这锦匣之内,现在不见了!”
“我这里间卧榻除了你我,只有那个孽障曾进来过。”
朱纯臣如此一说,邬道全亦大惊失色。
“国公爷,这小子拿了你的书信,又暗调了兵马,难......,难道去找圣上了吗?”
“这......,这可如何是好!”邬道全急得跺起脚来。
“思益(邬道全),别慌!”
“让我想想,想想......”
“你刚说探报回报,圣上不是已经去煤山方向了嘛!”
“如此的话,那孽障或许一时半刻也难成事。”
“你现在速去安排,叫城中巡防营全部上街,抓捕萧靖川及其党羽!”
“如有抵抗,就地诛杀!”
“还有,派人去宫中探探情况,如见萧靖川亦尽快拿下!”
“思益,这逆子误我呀!”
谈及此处,朱纯臣一副悔恨非常的模样。
“思益,办完这些,就准备尽快推进献城降顺的事宜吧!”
“迟则生变,迟则生变呐!”
语毕,邬道全亦不敢稍有怠慢,赶忙领命朝帐外奔去!
“等下,等下!”
“还有,派人回府一趟,看太子有无闪失,无论降与不降,手里攥着太子总会多些筹码的,快去,再带一队巡防营去,就守在府外!”朱纯臣追言。
“是,小的明白!”邬道全答。
言罢,那邬道全疾步出帐,火速办差而去。
帐中只留朱纯臣一个,一屁股重新坐回大案前。
其怔了片刻,越想越气,直到怒不可遏,遂一把掀翻了身前桌案,酒水菜肴,杯盏碗碟四下散落打碎了一地,将帐内捣地一片狼藉。
............
半刻钟前,成国公府外,仁寿坊暗巷中。
“老萧,府外接应的人呐?”邱致中小声探问。
咻!
萧靖川一个唿哨,不远处暗影中突然有两个人影朝这边窜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