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听爷爷讲,说许大伯领了个白面公子归家,又说那外姓的公子好生的阔气,出手就是四千两!”
“你这般变化,是否跟那人有关?!”
“婧仪,唉呀,别叹气啦,快与我讲讲嘛!”
凤儿撒着娇,不相饶,缠在许婧仪跟前,婧仪无法,只得讲萧靖川随家父归家后,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娓娓道与凤儿。
那凤儿听得津津有味,直待婧仪全部讲完,其才肯开言,生怕中途打岔漏了什么细节似的。
“婧仪,我瞧你眉眼,刚你提及那萧公子时,明显眼神儿......”
“诶,你自己照镜子瞅瞅,脸都红了!”风儿打趣。
“凤儿,你够了,我大姐至今还无音信呐,你少来胡闹!”许婧仪似真有些恼了。
凤儿见状则只得略作收敛。
“唉,说来也是,人情冷暖,不遇事是看不出一人好坏的!”
“你就说那嘉禄伯那外甥刘孝全吧,这平日里往你家跑的那叫一个勤快!”
“成天的婧仪妹妹长,婧仪妹妹短的!”
“可真遇上事儿了,他却连个人影儿都瞧不见了!”
“真是不中用的东西!”凤儿念及此处,颇显得替婧仪愤不平。
“唉,凤儿,倒是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我本就无意于他,我俩的事儿更是八字都没一撇呐,眼下我家没个弟兄能担事,去交赎,他若肯出力,那自是好,如不愿来,那也怪不上人家!”
“单枪匹马的去和山匪打交道,那是玩命儿的事儿呀!”
“无亲无故的,谁又肯舍得性命,这般相帮呢?”
许婧仪喃喃言语,这话,像说与凤儿听的,也像说与自己的。
“你那萧公子不就挺身而出,又出钱又出人的嘛!”
“我虽未瞧见这人,但听你刚才言说,想来能如此担事,应是个不错的品行才对!”凤儿真挚言语。
听罢,许婧仪轻摇摇头,托腮复又沉吟起来。
半晌,其兀自喃喃低语。
“也许吧!萧公子,你可一定要把我姐姐救回来呀!”
“你......,也千万不要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