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原拘押七百余乡勇全部放归后,有约六百复又应募。”
“除此外,还有民众中带着壮年后生新到的。”
“总起来,截至眼下,已共募得乡勇一千一百余人!”马铭禄谨回。
“一千一百,恩,算是不错了!”
“安家银子都发了吧?!”箫郎再问。
“恩,将军放心,募得一人,放一人的银子!”
“所募都已发下!”铭禄亦再回。
“好!”
“铭禄啊!刚探马回报,城外有大批敌军扑杀过来,已距易县城不足十里了!”
“咱不能再留守此地了!必须即刻撤离!”
“铭禄,募兵点关闭,已募这一千一百余人,你速去整队,全然开去城东待命,等待我行军部署完,随大部队一道离开!”萧靖川令。
闻言,马铭禄为之一怔,但事态紧急,其亦不好多问,遂匆忙躬身领命后,反身便办差而去。
“顾长庭!”马铭禄离去后,箫郎再言。
“在!”
“你眼下速去城内各处,将孙培忠、李虎臣、刘文炳、巩永固四人给老子叫到这里来!”
“速去!要快!”
“得令!”长庭接命后,再次动身出得衙门口,跨马便飞驰离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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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半刻钟光景,四位领兵副将渐次赶来县衙前厅。
“将军!将军!......”四人拱手作礼。
见势,萧靖川起身,兀自从怀中掏出行军地图来,铺于备好的长桌之上,招呼众人上前。
“好!”
“废话我就不多说啦!”
“刚易县城西南,探马回报,说敌军一千五百众,已急行军杀来,距此不足十里!”
“大家凑近看看!”
说着,萧靖川手指图上,接续言道。
“咱现下所处之易县城,城东门外亦不到十里,有一条浅河!”
“此河乃长庭派出的探马找到!”
“今日晨早我亦问过胡峻才等人,说这条河并不时常出现,之所以现下能见到,实乃昨夜暴雨骤灌所致。”
“此河宽不过十来步,浅处只够没过马蹄。”
“我之想法,是咱或可由此河上溯至东北向!”
“如此来,便能全然隐匿行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