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军说:“去,去把他俩的矛盾处理掉。”
穆昔更感动了,“师父你真好。”
安良军:“?”
穆昔说:“你坑我干活还要找这么多借口,都没直接坑!”
安良军:“……”
有时候孩子太聪明不见得是好事。
穆昔知道安良军对派出所的工作不上心,她主动走到对骂的二人中间。
那两人的骂战已经升级,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正在拉架。
穆昔注意到,前台还有几个男人,看起来不太友善。
穆昔想把女人先拽走,“是您报的案吗?”
女人怒道:“为什么不拉他?你歧视女性!”
穆昔又想拽男人。
男人:“男女授受不亲,你一小姑娘别动手动脚。”
穆昔:“……”
穆昔面目表情地指着自己的警服,“二位认识吗?到底是你们俩谁报的案?”
女人瞪着穆昔看了半天,不吱声。
男人也哑火了。
刚刚拉架的瘦小男人弱弱地举起手,“是我报的,青天大老爷,有人揍我!”
穆昔:“……,??”
她问了半天才理清整件事。
报案的是孙飞翔,据说是明希宾馆的客人。
吵架的是明希宾馆的老板包衡和马路对面明天宾馆的老板孟丹红。
据说是孟丹红先来这边开了宾馆,赚了不少钱,包衡去年才来的,两家宾馆的名字都相似,最开始就结了死仇。
穆昔还是有点迷糊,她问孙飞翔,“打你的人是谁,包衡?”
“冤枉哦,”包衡指着孟丹红说,“我只和这娘们吵架。”
孟丹红附和道:“对,我们就是吵吵架,不动手,这弱鸡不值得我动手。”
“你说谁弱鸡?”
“你说谁娘们?”
……
穆昔:心梗三级,需要急救。
穆昔已经从面无表情变成冷若冰霜,“孙飞翔,你说的十几个大汉到底在哪?报假警是犯法的知道吗?!”
孙飞翔指着前台,磕磕巴巴道:“我没说谎,是他们,他们打我,还不让我走。我一想走,他们就要揍我,青天大老爷,你人都来了,我就先走了,他们要是揍我,你得帮我拦着啊。”
孙飞翔说完,拔腿就跑。
穆昔眼疾手快,薅住他几根头发拽了回来。
“把事情说清楚!”
她揪着孙飞翔走进明希宾馆。
宾馆大厅的沙发前还坐着几个男人,这些人的确人高马大,而且无一例外都穿黑色系的衣服,有几人穿的还是西装。
穆昔一进门便留意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
男人穿黑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没系领带也没扣纽扣。
虽然在看文件,身姿却挺拔,风姿磊落。
他的五官极为立体,目若朗星,清隽如松,称得上是玉质金相。
穆昔盯着男人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
白皙、修长,还很有力量感。
帅哥!余水市竟然还有大帅哥!看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已经结婚,可惜了,不然她娶回家多好!
正在看卷宗的应时安被同伴碰了碰肩膀。
应时安,27岁,隔壁市刑警,刚刚调到余水市。
调到余水是他父母的意思,应家人几乎都在余水市生活,这两年他爷爷身体一般,老人家想多看看孙子。
应时安已经结婚一年,这一年看到新婚妻子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结婚时,他和妻子便约定好,结婚只为应爷爷的身体考虑,其他一切都不作数。
应时安没理由不答应,人家是在为他爷爷考虑。
两个月前,他那没见过两次的新婚妻子出意外,失去记忆,醒来当天就把他打跑了。
没过几天,对方又给他打来电话,坚定的与他划清界限。
失忆前要说清楚,失忆后还要再说一遍,可见对方态度之坚决。
应时安向来对感情一事不上心,于他来说,妻子是谁都无所谓,有个挂名妻子也不错,对方的要求他全部同意,还将工资如数奉上。
同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