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就是那俩人干的,在街坊面前没多说,刘婶说要报警,我拦着没让,情况没搞清楚,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我说东阳,你究竟得罪了些什么人,还是干了……呃,有点让别人吃亏的事儿啊?”
赵东阳苦笑,自己在网吧睡着了,像死猪一样,没注意到信息。
而且破烂事儿龌龊的没法张口,也解释不清楚,只能含糊道,“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猜是以前在厂里闹过矛盾的工友,他们当时吃了点亏,一直耿耿于怀,可能不知道从谁那儿打听到我的住处了。”
尽管赵平头将信将疑,可似乎也找不出什么毛病,于是附和道,“差点忘了,你以前是在电子厂上班的,现在这些小年轻啊,多大的矛盾还能记恨这么久,真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赵大哥,一大早过来,主要是想麻烦您件事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话你只管说,邻居之间嘛,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想另租一个住处,还在咱们这一片儿,以前我听说你手头上还有空房,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
“哎呦,那不巧的很,在彩秀街那里,我的确还有一套很小的房子,当时不用嘛就想租出去,可是上周我外甥来打工,没地方住,我就暂时给他住了。”
“哦,那是真不巧。”赵东阳点点头,赵平头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八成是在推脱了。
不过也怪不得人家,找房客么,谁都想找个稳妥踏实的人,像他这样隔三岔五闯祸惹事儿的人,人家唯恐避之不及,赵平头能在夜里给他发信息,已经是很难得了。
“哎呀,没帮上忙,不如这样,我这两天帮你打听着,一有消息就给你电话。”
“好的,谢谢,添麻烦了。”
告别赵平头,赵东阳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把扔在外面的凉席、被子等都搬回了房间,门锁已经被踹坏了,只能先用粗铁丝当锁。
这扇门恐怕日后要赔偿人家,否则押金都不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