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着看的炼狱葵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道:“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在松田警官你听来像是在玩似的,但是,我好像知道了最近在我们那边三条街道上进行入室抢劫的犯人是谁了?”
松田阵平:“哈?”
知道就说知道,为什么要在前面加个“好像”做为前缀?
全身的懒散被收起,松田阵平表情严肃,道:“这里不方便,你和我去警视厅再说吧。”
炼狱葵摇头,“我能说我这里也有一点不方便吗?”
见松田阵平一副要伸手把自己提溜进警视厅,炼狱葵赶紧解释:“都说了,我的这个发现在其他人看起来就跟玩似的,他们一定不会相信的。
我不认识警视厅的人,能告诉的也就只有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了。”
辨别一个人说的话有没有撒谎,对于一名警察来说那是必修的课程,所以松田阵平确定了,炼狱葵没有在说谎。
他啧了一声,道:“等一下我和萩原去你店里找你。”
炼狱葵松了一口气,“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因为与松田阵平有约,心中存了事情的炼狱葵今日小黑板推荐就只有一道菜——三色丼。
由三种色差很大的梦幻食材制作的料理。
解腻青菜焯水捞起切碎,用一点点的寿司盐激发出解腻青菜身本的味道。
烤全猪肉切丁预备,再用手中的梦幻调料调制出酱汁。
清汤鸡蛋下锅炒碎,加入少许七味酒作以风味。
解腻青菜的青,烧全猪肉丁红,清汤鸡蛋黄。
将三种颜色的食物分成三等份平铺在的碗内白米饭的表面,最后再在烤全猪肉丁的表面浇上酱汁,三色丼完成。
晚上九点,炼狱葵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就将挂在玻璃门上营业中的木牌翻面。
回到餐厅内麻利的将餐桌收拾好,炼狱葵端着三个杯子和点心出来。
松田阵平视线在三个杯子上扫过。
上次是咖啡,这一次变成了清茶了嘛。
萩原研二:“炼狱小姐,听小阵平说你知道入室抢劫的犯人是谁,这是真的吗?”
炼狱葵点头:“是隔三差五我到店里来吃饭的河谷大叔。”
松田阵平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炼狱葵头顶两根呆毛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我没有。”
萩原研二示意自家幼驯染暂时不要说话,没有办法,幼驯染帅气是帅气啦,但是他的说话语气就和他的脾气一个样子,又直又不会拐弯。
更何况,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位向他们提供线索的女孩子。
“那可以和我们说一说你是怎么知道那位河谷先生就是犯人的吗?”萩原研二原本就让人听着的如若清风的语气,更温柔了。
在这样安抚人心的声音下,炼狱葵放松心情,她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因为我看到渡边婆婆以及她养的犬三郎的亡灵都爬在河谷大叔的背上。”
……
炼狱葵的声音落下,久久没有人回应她,一时间,只有三个人的餐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欸?欸!”不知过去多久,萩原研二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聪明如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从而只能发出一声错愕声。
“小朋友你最近志怪类的小说看多了吧。”松田阵平反应过来道。
他拉了拉领带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了两口,气笑道:“我也是傻了,才会叫上萩原一起过来陪你玩。”
就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炼狱葵气恼,“我的母亲天生就有灵力,在我出生之后,我也继承了母亲的灵力,看到一些妖怪亡灵有什么奇怪的?”
松田阵平:“你现在说的就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如果奇怪的话,妖魔鬼怪的故事就不会从从前流传到现在了。”炼狱葵据理力争。
松田阵平:“我只信科学。一切看起来怪力乱神的事情,其中一定有一个关键,将它解除,一切谜题就都全部拨开迷雾。”
炼狱葵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理科男讲不清楚,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喝完,她光棍道:“总之,犯人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想要怎么办都随便你们吧。”
……
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随着主人愤懑地推力重重的响起,紧随其后,两名腿长个高青年被女生推了出来。
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