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叹气,看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内心祈祷晋力成夫妇可以找到最佳和解方案。
“我听说你周四和老大去香港?”孙晴问道。
宁稚回神,点点头:“嗯,海淀遗产继承纠纷的案子,老人在香港过世,遗书也在香港立的。”
孙晴诧异:“这类案子,老大正常会带涉外律师一起去,这次怎么带你?”
侧过脸看宁稚一眼,笑道:“给你机会办案了?”
“不是。”宁稚心直口快地吐槽,“让我去做牛马的,各种使唤,各种干体力活……上次他去什刹海的会所应酬,喝得烂醉,还是我给他扛回去的。”
想起那次,萧让的唇擦过自己的鼻尖,宁稚突然红了脸,不再往下说,轻咳一声,侧过脸看向窗外。
孙晴没发觉她的异样,看着前路,兀自说道:“老大生活自理能力不是一般强,从没为了让助理照顾而带助理出差,带你去,肯定有深意,你好好学,别浪费了机会。”
“如果真的给我机会学,那我肯定化身海绵,能吸多少吸多少。”
孙晴大笑:“你别把他吸干了就行。”
宁稚被这话逗得脸一阵阵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