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思索道:“所以保姆的证言证词会作为关键性证据。一旦保姆的证言证词不被法庭采纳,那么这个案子就有可能胜诉。”
“这个保姆肯定是有问题的,否则不会即是赵家的保姆,又作为外室的证人出现。”
萧让拿出笔,在保姆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圈:“查去吧。”
程儒言看着材料,思考片刻,抬眼看萧让。
强者与强者的对视,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要说什么。
萧让说:“你觉得他们可能会证据偷袭?”
程儒言点头:“这个案子虽然是检方主导,但却是全胜所的李霄撺掇,李霄必然会提供一些证据。”
萧让身子往沙发背靠靠去,双臂枕在脑后,回想半晌,说:“全胜所自去年下半年开始,就一直在抢金诚的案子,我没想到,这种撺掇代理人的案子,他们也做,甚至第一枪还是我。等我案子解决了,得治治全胜所。”
程儒言神色凝重:“大环境不好,很多律所都很难,但是对同行开枪,实在是太没品了。”
萧让没说什么。
程儒言说:“话说回来,你这案子,真的不打算让家里知道?兴许萧爷爷去走动走动,就没事了呢?”
萧让的爷爷是已退的最高检检察长。
程儒言的父亲是老爷子的学生,他和萧让从小一起长大。
萧让摇头:“不必了,老爷子都退了多少年了。岁数也大了,知道我出事儿,万一气病倒更麻烦。”
程儒言不再多言,尊重他的选择。
俩人讨论完案情,萧让送程儒言出门。
等电梯的时候,程儒言突然想起方才碰见宁稚,看一眼萧让,笑道:“那小助理,都来过家里了,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