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宁稚又开始难过了。
低下头,小声道:“您一定会没事的,我不去君天。”
萧让笑,下巴点点她身后的楼梯:“好,上去吧。”
宁稚跟他挥手:“萧律再见。”
她转身上楼。
萧让一直站在下面,等到五楼边户亮起灯,才转身离开。
……
萧让很快迎来第四次庭审。
宁稚作为新证人,被检方传唤。
她坐在证人席,目光坚定地看着坐在被告席的萧让。
萧让脸色不好,跟程儒言小声说着什么。
检方:“证人,请你告诉合议庭,去年12月4日下午三时二十八分,你在北京医院肝胆科住院部304房外,同赵军的妻子说了些什么?”
宁稚:“她说她丈夫有外室。”
检方:“还有说其他事情吗?”
宁稚:“有。”
检方:“还说了什么?”
宁稚:“她说她丈夫这个外室,十来年了,大学毕业就跟了她丈夫。”
检方:“还说了其他的吗?”
宁稚:“没有了。”
这话说完,胃底开始翻江倒海,宁稚悄悄按住上腹部,压制着那股想吐的感觉。
即便提前吃了止吐药,还是抑制不住想吐。
检方凌厉地看着她,声色俱厉道:“证人,请你告诉合议庭——那日,你有没有和赵军的妻子提过‘继承’、‘亲子鉴定’、‘火化’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