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念白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绝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定要找到救牧言的方法。

牧言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被慕容念白抱在怀里，而且慕容念白好像哭了？

哭了？慕容念白为什么要哭？

牧言轻轻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慕容念白的脸颊，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别哭啊……”

慕容念白看着醒过来的牧言，不吭声，但他的双臂却死死地抱住牧言不愿松开。

牧言被紧紧拥着，感到有些不适。他轻轻推了推慕容念白，低声说道：“好难受……”

慕容念白听见牧言说难受，赶忙把人放开，然后紧张道：“言言，哪里难受。”

牧言慢吞吞的摇了摇头：“现在不难受了，你怎么哭了？”

慕容念白注视着牧言那苍白而虚弱的面容，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后悔与自责。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急于求成，不该为了报复慕容安安而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如果当初没有这样做，言言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

慕容念白紧紧抱住牧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牧言的脸上。

牧言明白了慕容念白的意思，他摇了摇头：“别哭。”

“言言，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对吧，言言。”

慕容念白看着牧言逐渐消散的身体，眼中充满了癫狂和绝望

牧言并没有回答慕容念白的话，而是虚弱道：“你，你记得去天元宗，去……”

牧言的话还未说完，便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中。

慕容念白呆呆地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地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牧言最后的痕迹，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

“不，不要！”慕容念白崩溃地跪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