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一户陈姓人家,大儿子十岁时,半夜发热,烧了一夜,没降温,直接烧成了傻子。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说话流口水。好的一点是,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力气也大,能下地,不用人时时刻刻照看。
伍成兵想着白天见到的陈家傻子,眉头紧皱,阿星可不能烧坏了脑子,这才四岁,要是成了傻子以后怎么办。
伍大伯一家没有光亮,看来已经躺床上睡觉了。
伍成兵大喊道:“大伯,大伯,阿星发了热病,大伯……”
伍大伯听到“热病”两个字,惊坐起,“阿星发了热病,这可耽误不得。”
伍大伯套上外衫就出房门,“快让我看看。”
大堂,灯点亮。
伍成兵把伍星放到桌上,伍大伯翻开眼皮,看舌苔。
伍大伯道:“三侄媳,院中竹竿上有洗脸布,在水缸里打湿后,给阿星额头敷上,热了就换一条。”
伍杨氏准备给伍星冷敷。伍大伯提着灯笼去侧房,侧房专门存放药材。
伍大伯点亮侧房的油灯,拿着称药的小称,开始捡药。
称好药后,伍大伯直接倒入熬药的药罐中,“三侄子,准备生火熬药。”
伍成兵一秒不敢耽搁,就去生火。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伍成兵给炉子吹风,自己被呛得眼泪直流。还好,柴火干,火生的快。
伍成兵熬药,伍大伯回大堂看伍星。
伍大伯问道:“三侄媳,白天阿星有没有受惊、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