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着灯笼的老妪在大门前点灯。
大白灯笼亮起,灯笼上写了“宿”字,在夜里十分突出。
去河边装水的两个镖师段大胆和夏茅看到了白光。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跑回去告诉陈羽新。
“陈公子,前方有旅舍!我看到点的灯笼了。”
陈羽新没有说话,转头看向江霆。
江霆一头雾水,“怎么可能!我走这条路走了不知道多少次。哪个地方有旅舍,我如数家珍。这不可能!”
段大胆说道:“霆哥,也许是新开的呢?反正也不远,我们走几步路就到了。”
陈羽新道:“这样,先派两个人去打探情况。”
江霆道:“陈公子,我和小夏去打探情况。”
江霆拿上佩刀,和夏茅举着火把往旅舍走去。
陈羽新看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段大胆,这条路你们常走。会不是江大哥记错了?”
段大胆回道:“陈公子,我记性不好,我说不准确。出门走镖,我们都是听霆哥的指令。霆哥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霆哥不会记错。可能就是最近新开的吧。”
江霆和夏茅走在路上。
夏茅道:“霆哥,我和大胆是看到白灯笼才发现的。之前都没看到,大概是天色太暗。”
江霆道:“先去探探虚实。这里方圆二十里没有村庄,也没有看到炊烟。无端出现一个旅舍太过诡异了。”
夏茅点头道:“霆哥,会不会是鬼舍?”
江霆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下定论,“马上就到了。小夏,你在我后面,我去敲门。”
旅舍到了。
江霆看到了一个白灯笼,灯笼很大,照亮了四周。
门虚掩着,只留出一个缝隙,证明门没有关。
门口没有酒旗,看来不提供酒食。
江霆走在前面,手握紧佩刀。
“咚咚咚!”
江霆敲了三下门。
没有人应声。
一只手出现了,那只手像树皮一样,干巴巴,关节突出,又瘦又皱。这是老人的手。
手拉开门,接着一个白发老人探出头来。
“是要住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