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旦耳朵痛,求饶道:“夫人,我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是胡清清。我真的不知道……”
康夫人怎会听康旦的狡辩,两只手一起上,康旦的耳朵受苦了。
假山石上。
钟均维带着第五子林、蒲虎、蒲察下来了。
桃木剑已经回到了第五子林的怀中。
换了一处光亮的地方,第五子林才发现钟均维脸色苍白,唇色暗淡,略带青紫。
第五子林开口道:“永和兄,家中一直开药铺,我略懂医术。”
钟均维道:“我知道林弟的意思。只是我这病,从娘胎里就有了。我母亲生我时,非足月,而是早产。我出生时脐带绕颈,身体青紫,能顺利长大已经是好命了。”
第五子林道:“永和兄,我看的病和其他大夫看的病不一样。大夫能看出来的病,我不会。我能看出来的病症,大夫不会。”
钟均维浅浅一笑,“这倒是稀罕。我们去湖边小筑,坐着把脉。小虎、小豹,你们要吃糖炒栗子吗?”
蒲虎和蒲豹露出笑容,“要吃!”
钟均维道:“没有。”
第五子林笑了。
永和兄真喜欢逗小孩子玩。
湖边小筑。
康旦和琴心离开后就没有回来了。
钟均维、第五子林四人进来了。
钟均维拉开一个木板,里面是无烟炭。
钟均维用长木筷夹起无烟炭,放入小炉子中。
接着,钟均维又打开一个木板,里面放着茶壶、茶杯、茶具、烧水炉,还有一罐生板栗。
钟均维一一摆放好,“现在可以烤栗子吃了。”
第五子林开始给钟均维诊脉,脉搏和常人无异,跳动十分有力。
再看钟均维的舌苔,颜色淡红、润泽,两侧没有齿痕。
第五子林问道:“永和兄,你发病时的症状有哪些?”
钟均维回道:“心慌胸闷,喘不上气,头晕脑胀,昏厥是最常见的。平日里感觉甚是疲累,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感觉劳累。”
第五子林道:“这是胸痹的症状。不宜忧思过多。永和兄,有吃过乌梅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