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他帮温颂擦干身子,换上睡衣睡衣后,抱着她躺回床上,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阿澈。”温颂抬起头看他,“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爽约的,但是筠佳她好不容易请了年假来欧洲,我肯定要陪她呀。”
“我知道…”程澈轻轻叹气,“算了,你能来世锦赛就好,我们封闭训练,我也没时间陪姐姐的。世锦赛不许不来!”
“肯定不会不来!”温颂举起手说,“我发誓,如果我不来的话,就让我,毕不了业。”
“不许说这样的傻话。”程澈见她竟然发了这么大的毒誓,心里暗暗感动,轻轻吻上她说,“不用发誓,我知道姐姐肯定会来的。”
许多年后,温颂才明白,每次她以为的相安无事,其实都是程澈一个人默默忍下委屈和不安,也不是每一次的食言,都可以有机会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