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拿出一块奖牌,刚刚获得的那块铜牌,郑重地交到温颂手上,“既然花被别人拿走了,那我把这个补偿给你好不好?”
“这可是你获得的第一块ski cross奖牌诶,不自己留着吗?”温颂知道这块奖牌对他的重要性,没有接过。
程澈却说:“因为是我获得的第一块ski cross奖牌,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才要给你呀,因为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
温颂看着那枚奖牌,在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因为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这句话,在她过去23年的人生中,只有程澈对她说过。
眼眶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含了泪光,她接过奖牌小心翼翼地装进包里放好,低头吻上程澈的眉眼,从眼睛到鼻尖,再到他的唇瓣,与他深情拥吻。
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二人,寂静无声,唯有唇舌交缠间发出的暧昧轻声,点燃了本就有些燥热的空气。
“阿澈…”温颂见程澈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环上他的脖子小声问道,“今晚可以回家吗?”
程澈紧紧拥抱着她,背后已经溢出了薄汗,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思念与欲望,摇了摇头,声音格外低沉:“不行哦,三天后就是slopestyle的资格赛。”
这是温颂第一次主动问他,晚上会不会回家,希望他留在自己身边,他怎么舍得拒绝,却也是,真的无可奈何。
“好吧。”温颂从他腿上下来,坐在他的身旁,靠着他的肩说,“那要好好训练哦,我等你回家。”
“bb…”程澈听了她的话格外动容,“等你回家”这句话,比之前温颂说的所有情话都让他感动。
他看向她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的戒指,内心的喜悦,甚至盖过了刚刚领奖的兴奋。程澈曾经问过她,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未来,她说,她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此刻,她说等你回家,是否已经默认他们是一家人,她的未来,会和他一起度过。
“好。”程澈转过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比赛一结束我立刻回来。”
“乖乖在家等我。”程澈摸了摸她的头,“不许乱跑,不可以又一声不吭跑去其他地方。”
“不会啦。”温颂对他认真说道,“阿澈,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程澈又一次紧紧将她搂入怀中,与她动情亲吻,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锁骨。
温颂今天穿的是一件浅卡其色的方领短款毛衣,刚好可以露出纤细的锁骨线条,和腰间若隐若现的马甲线。玫瑰金材质的锁骨链,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明明气质清冷,眉眼冷淡,却总会在他面前,不经意间展露出魅惑的一面。
“要不我今晚溜回家吧…”程澈抱起她让她重新坐回自己腿上,看着她因为动情泛红的眼角,不舍地说,“真的好想你啊,舍不得和姐姐分开。”
“别闹。”温颂知道他所谓何意,低头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别撩我。”
“这句话应该我和你说吧,上衣穿这么短干嘛,也不怕感冒。”说着便伸手把她的毛衣往下拉。
温颂笑了,不屑地撇撇嘴:“哪里短了,我平时不都这么穿。好啦,等你回家好好补偿你。”
“真的要补偿我吗?”程澈看着她露出期待的表情,笑容变得有些坏,“那不许喊累哦,老婆。”
“你真的变坏了,我的小奶狗呢,程澈你把我的小奶狗还给我。”温颂佯装叹息状,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深。
“是哦,姐姐的小奶狗呢?”程澈反问道,“可我本来就不是小奶狗啊,根本就没有变坏。不喜欢吗?”
是啊,他从来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这样的。她不喜欢吗,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