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是别担心,我觉得他应该没生你气,因为你还活着。)
程渲直呼完蛋,只想快点离开,又对司遥说:“我先回家了,遥遥你要回家吗,回家的话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还有点问题要和professor讨论一下,bye。”
温颂也招招手和他说了再见,抽完烟和司遥一起走回了办公室。
“he’s funny.”温颂笑着对司遥说,“he’s much extroverted and vivacious than Roche.”
(他很有趣,他比Roche外向活泼很多。)
司遥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了她几个学术上的问题,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困惑。
下午四点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司遥刚准备去开门,温颂就走上前说:“我去吧,应该是程澈。”
她笑着开门,脱口而出,“怎么来这么早”。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凝固了笑容,转而换上得体的礼仪性微笑。
“hallo, dr. hohenlohe, wie geht’s?”
(你好 hohenlohe博士,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个标准日耳曼人长相的男子,金棕色卷发,琥珀色瞳仁,五官冷峻,脸上棱角分明。身高很高,足有一米九几,身材瘦削却不瘦弱。
hohenlohe对着温颂点头微笑,神情却有些紧张,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Guten tag, professor Iseylia. Ich habe geh?rt, dass Sie geheiratet haben.”
(下午好Iseylia教授,我听说,您结婚了。)
“Jawohl. ”温颂笑了,还特意举起了左手对他说,“Sie sind also extra gekommen, um mir zu gratulieren? dankes.”
(是的。所以你是特意来祝贺我的吗?谢谢)
看着她手上的戒指,男子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礼貌的微笑,对她说:“Ja, naturlich. herzli Glusch zu eurer hochzeit. Ich wunsche Ihnen ein Leben vlud Liebe.”
(是的,当然。新婚愉快。祝愿你们终身幸福美满,恩爱如初。)
温颂道谢后,又邀请他进办公室坐坐,他却借口说还有事情要处理,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