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北临登时僵在原地,心里像有一千头一万头鹿咚咚乱撞。
白日在马车中,褚雪镜离去之前,也曾这样定定地、用仿若看珍宝的眼神看过他。
然后她毫无预兆地俯身靠近,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眼上,无意中拂过他的眼窝、山根。
“原是一颗小痣。”女子的声音落在耳畔,宛若弦音。
后来她是如何走的卫北临没什么印象,他只是怔在那,许久后,才茫然地抬起手,学着褚雪镜的动作掠过他眉下、鼻根侧的那颗痣。
似乎还残留着她独有的软香。
心跳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