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滴两人就聊到了刘让的那个事儿,程二百五说的话跟他老子一模一样,动不动要干别人祖坟,真不知道这是哪里学的毛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按理讲给人家儿子打的那么惨,这都过了两三日了也没见对面大人找上门,也没见对方高官,难不成刘让不是刘然的亲儿子,又或者说是这一家子也在憋着大招呢?
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二百五听闻后冷笑一声:“你小子都把证人录完了口供,可谓是人赃俱获,他怎么弄?去你家那是自取其辱,告官那也得有理是不是,他啥都没有拿什么去告,我要是你我早都打上门了,这么好的机会让你白白浪费了!”
能被人叫做二百五果然是有原因的,好好的说着他竟然要去牵马,说什么要给兄弟出口气。
颜白赶紧拦下:“你又没喝酒耍什么酒疯呢!”话说是这么说,可是程怀默的赤诚还是让颜白感动,脑子一热突然道:“够意思,改天请你喝点好酒!”
“哼!”程怀默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家老子爱喝酒,这长安好酒我家都有!”
颜白决定非要给这二百五一点颜色看看,神秘道:“等哪天我闲下来,我让你一杯倒!”
又是一声冷哼,程怀默斜着眼睛看着颜白:“别等着哪天了,这哪天是最不靠谱的,说个具体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