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脸红红的,没说话。
“我觉得他家里不缺仆人,虽然咱们不是亲姐弟,但我却始终认为你就是我姐姐……”铁子边收拾边念叨,断断续续说了很久,他仿佛做了一个决定,郑重道:“姐,你明天就不要梳妇人的发饰了,万一……万一……那公子真的是好人呢!”
“哎呀,他还没给定钱呢....完了完了....”
在东市的门口颜白看到了伽罗,也看到了被吊起来的腾远,腾远也看到了颜白,沙哑着嗓子道:“县尉这是第一天!”
颜白冷哼一声:“扛过去再说,数第几天没有一点意义。”
腾远哀嚎一声,这才两个时辰他都觉得有些扛不住了,都倍觉煎熬,一想想还有三天,恐怕真的抗不过去啊!
伽罗主动的给颜白牵着马,扭过头歪着脑袋:“肉饼就是夹肉的饼对吗?”
“算是!”
“那你等等!”伽罗飞快的跑开,消失在人群里,片刻后又飞速的跑了过来,这傻姑娘竟然捧着一个疙瘩在跑,片刻后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阿塔说肉饼就是毕罗,我会做,你尝尝是不是你说的肉饼!”
颜白接过毕罗,看了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包子,但这毕罗是烤的,捏了捏却比包子硬得多,也酥酥的,咬了一口,汁水很足,就是有点咸,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赞叹道:“真不错。”
伽罗听得夸奖,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缝:“县尉要买什么吗?”
“我想买点糖,味道很好的那种,有没有推荐的?”
“有啊,跟我来,他家的糖是东市最好的!”说罢,她牵着马蹦蹦跳跳的朝着东市里走去
她的小心思颜白没有去点破,毕竟这么明显的小心思也不算是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