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颜白搞的不知道说啥了,怎么突然和娶媳妇又扯到一起了。
朝着窗户磕完了头,陈摩诘又朝着颜白磕头:“谢谢县尉,谢谢县尉您老人家,以后您就是我亲哥,是我陈摩诘的亲哥哥,我以后啥都听你的,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听着这满嘴江湖气息的话,颜白无奈的苦笑。
“娶媳妇是啥意思?”
“大和尚手里有度牒,他想收我为弟子,可是当了和尚的弟子,受了戒就不能取媳妇了!我娘临走时一直没闭眼,她说她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就是没见着我娶媳妇,没见到陈家后人。
她的话我一直记着,不敢忘,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想着日后就当个和尚吧,当晚我就看到我娘,她没说话,只是远远的站在那儿哭,我看的可清了,她眼神是那么的失望,是那么的痛苦……
她问我,儿啊,你真的要当和尚了吗?”
摩诘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声越来越大,说不清是悲,也说不清是欢喜,可是很心酸,哭声在空旷的牢房里来回飘荡,震的颜白眼睛进了沙子,鼻子也不通气了,酸酸的,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