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在驾驶室听着后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对话,多少有些抓耳挠腮。www.shufazhichuang.com
在心里想着这车不行,下次载二爷和小江得用隔音好的那辆。
这些年轻人哦……
虽说他也是过来人,但这一把年纪还真受不了这么腻腻歪歪的场景。
还有就是,真想不到二爷这样冷静稳重的性子,竟也有这样一天。
先前还总听月姨她们担心二爷往后身边都无人相伴,现在这不挺好的,管他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是个知心人就好。
……
后车厢的气温逐渐升高,不知道是受人的体温影响,还是因为没开车窗。
浅浅的呼吸近距离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司宴礼的体温上升得很快,火热的温度同他清冷的眼眸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江叙能透过这层清冷,窥到他墨色眼底翻涌的情绪。
得出的结论是能忍,太能忍了。
江叙动了动腿,他腿挺长的,像个小孩一样被司宴礼正面抱在腿上,两条腿根本不够放,只能半蜷起来,像是跪在真皮车座上。
刚动两下就被司宴礼轻声呵止了,让他不要乱动。
江叙安静了好一会,对上司宴礼沉默的注视,忍不住开口:“二爷,虽然我还是一朵清纯小白花,但是xing取向男且成年,且身体没毛病,您能忍,这姿势我都不能忍,要不还是让我下去?”
司宴礼平静地注视着他,哪怕别处已经暴露了某些真实想法,可他面上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派正经。www.shushengruyu.com
“不是要享受我的按摩服务?”他低声说着,虚扶着江叙后腰的手,竟然顺着尾椎一寸一寸往上爬去。
在江叙的各种刺挠难耐中,落到肩上,轻轻揉捏起来。
按摩,多正经的一个行为啊!
但在这种面对面熊抱的情况下,从脖颈按到肩头的手,缓慢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却透出许多狎昵之欢的味道。
肩头酸痛被缓解的舒适感传来的同时,另有一种酥麻爬上心口。
不同于上个世界身为正经侠士的段逐风,三十出头的司宴礼克己复礼之余,却是清楚知道该怎么调情的。
二爷没吃过猪肉,但二爷年轻尚未掌权的时候,为了应酬不得已去的那些场所,让他见过不少猪跑。
又或许,这是一种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性的天赋异禀。
当江叙的撩拨触碰到他的临界点时,这个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便不会再坐以待毙,而是转守为攻,想攻破江叙的防线。www.chuoyue.me
在这昏暗逼仄的车厢里,被男人身上的冷木调香气包围,整个人又被掌控在他怀里随他心意地揉圆搓扁,饶是江叙这般没皮没脸的,这会都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脸上也热了起来。
不过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偏移,和司宴礼对视着。
因为坐姿,司宴礼比江叙的位置稍微矮一些,可气场丝毫不见低,江叙迎上他的目光,亦是旗鼓相当。
正面纠缠的视线,好像草原上两头争夺领地的雄狮,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少倾。
江叙忽而翘起嘴角笑了,两只胳膊往司宴礼肩上一搭,绕到颈子后面圈起来,低头往男人颈窝一埋,鼻尖轻蹭,“好吧,那就辛苦二爷了。”
司宴礼被他鼻尖蹭的两下弄得呼吸一滞,还没想好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又察觉江叙像猫似的,在他脖子上轻轻嗅了两下,问:“二爷你用的什么香水?淡淡的,闻着很舒服。”
司宴礼喉结微动,顿了一会才开口:“定制的。”
他顿住不是因为想不起衣柜里喷的是什么香,而是被江叙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弄得一时无法思考。
明知道江叙是故意,可他还是会被江叙这些看似‘不经意’动作撩拨。
这并不直接,极其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像是伸出爪子扒拉了你一下,又或是甩起尾巴在你手上缠了一圈,又很快收回去。
让人心底痒痒。
听了他的回答,江叙像是不大高兴地哼了一声:“按照喜好找高级调香师私人订制香水,我跟你们这群有钱人拼了!”
“拼什么?”司宴礼低声道,“你要喜欢,明天我让调香师来澜园一趟。”
“还是不麻烦了,我明儿也不在澜园呢。”江叙舔了下嘴唇,“要是二爷不介意,回去我就上您屋里顺一瓶,我就喜欢二爷身上的这个味道。”
司宴礼深吸一口气,“香水又不是吃的,你乱舔什么?”
江叙:“啊?我口干舔嘴唇呢,怎么了?”
二爷头疼,二爷不想说话,于是用按摩转移江叙的注意力。
江叙眯起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