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信,孙曼甚至挺直了腰板,胸有成竹。
陆建军:“......”
姜家那是不想结亲吗?
不,那是想换个人结亲!
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量,也看出来了昨天姜二丫那继母的打算了,要不是赵雪出现得及时,恐怕刘清清已经嫁进陆家了。
但此时的他哑口无言,当日发生的事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可这又如何解释清楚,说不得就得揭人家的伤口。
“孙同志,你说我无法证明是家中长辈提的?那你又如何证明不是家中长辈所提?你要这么说,那我还觉得你思想觉悟极低,毕竟你在背后讲我坏话大家可是都听见了。想来大家不知道的时候,你也经常这么猜测别人,给别人扣上不知多少顶帽子了!”姜月舒反问。
孙曼被姜月舒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发慌,气急败坏道,“你胡说!你自己想不得别人好,便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我根本没有说过别人坏话。”
她这话有些心虚,话话家常,谁没说过,她心里对别人不满,自然没少说过别人。
“那你如何证明你没说过?”
“我、我.....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证明!”孙曼急道。
说完这话,她还着急地拉着一位位知青点的女同志们,不停地开口解释着,要相信她,她没做过,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这副支支吾吾又过度迫切的模样却让众人生了怀疑,都没有立马表态。
“孙同志竟是如此不讲道理,你说我时要我拿出证明,轮到你时你又说你凭什么要证明?可真是让我这农村土妞长了见识!”
孙曼急得快要哭了,根本不敢再说话了,她刚心急之下胡乱说话,和知青点几位女同志之间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了,可不能再惹这个村姑了!
真没想到,她竟如此能说会道!
“我虽然没上过多少学,可我也知道,伟人曾说过,凡事要讲道理,摆事实,你们一个个的不讲道理,没有实证,便如此污蔑与我。你们分明没有亲眼所见,说得却好像在现场一样。这些便是下乡来接受农村教育的知青啊!再有就是,赵知青有陆同志帮忙,你们倒是一直在这碎嘴,还说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耽误集体的事,可真是光说不干啊!”
姜月舒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眼神里都带着些不屑的知青,毫不客气道。
早前被几人吵架的架势吸引过来的村民们倒是头一遭看到知青们吃瘪的模样,心中一乐,当即纷纷应和起来。
“我就说吧,这群知青们每次干活都磨洋工,结果一开口就夸夸其谈的!”
“是啊是啊,自从他们来了后,耽误了多少进度,一个个的心里就跟不清楚一样!”
“就这样他们还瞧不上咱们,最起码农活这方面,咱们这些泥腿子可比他们强得多!”
“二丫这话听着得劲儿,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敢反驳了,那可不是被说中了嘛!”
下乡的知青们仗着是城里来的,根本瞧不上他们这些泥腿子,平日里说个话都要拿腔拿调,至于他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则是看不惯一个个的没干多少活就叫苦连天的,平日里少不得要分去他们不少口粮。
简而言之,双方相看两厌,谁看谁都不顺眼!
这下子看到这些知青们被他们口中的一口一个的泥腿子一说一个不吱声,心里别提有高兴了。
就连隐在人群最后面的大队长心里也是极为舒坦,这群知青们可不是得好好敲打一番吗,他准备再听几句便招呼众人散了,可不能耽误生产进度。
赵雪本来也只是想让大家为难一下姜月舒,这下看引起了知青和村民的双方对战,心知事情闹大了,当即站出来打圆场。
“姜同志,他们毕竟也是听信了谣传而已,也不是故意的。解释清楚便可以了,我们也没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吧!”
知青们一听这话是站在他们立场的,当即喊道,“对啊,我们不过是误会了,你怎么能将这些事都抹在知青身上了。”
“对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没必要这么掐尖要强!”
姜月舒看了一眼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大队长一眼,当即作出了一副被气坏了的模样。
“赵知青,你分明知道我没做过那些事情,可她们说了那么多句你一句也没说,不是等着让大家误会吗?现在倒是站出来为他们说话了,你要是不插手,便一直不要插手。她们做错了,自然有我们一起对峙消除误会。莫不是你们知青人多便欺负我一个人吧!”
姜月舒脸色凄凉,似是受到了莫大欺辱一般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看向赵雪的眼神充满了悲愤。
赵雪见姜月舒将矛头对准自己,刚想反驳几句,下一秒眼前一花,刚刚还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