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红娟!刘红娟!”
一连晃了好几下,刘红娟才悠悠醒来,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睡眼惺忪地看过来。
“怎么了这是?”她迷迷糊糊发问。
“你刚才魇住了,做噩梦了吧!”姜爱国粗着嗓子说。
刘红娟这才反应过来,身子往姜爱国那边蹭去,有些后怕地开口。
“爱国,我、我......”还未说出完整的一句,她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姜爱国头都大了,大半夜一个女人在哭,那感受和夜行路上突然冒出来的女鬼也差不多了,若不是因为这是他婆娘,他真想立马让她滚出去!
大半夜不睡觉,嗷嗷什么呢嗷嗷!
“怎么了?梦都是反的,一会儿就没事了。”姜爱国敷衍地安慰人。
刘红娟:“......”
“爱国,我刚刚梦到、梦到二丫了,她在梦里骂我们不给她钱治病,还偷了家里的钱出去治病,大力和壮壮交不起学费被退学了,结果你又被锄头砸了脚,准备去镇上治病又没钱......”
姜爱国听着听着,睡意渐消,在听到他被锄头砸到脚后瞬间清醒了。
耳边依旧是刘红娟那担忧害怕的声音,“爱国啊,你说二丫真的会偷拿钱吗?她现在生不了的名声哪哪都在说,这找不到婆家,在家里一直呆着也不行啊!真要哪天想岔了,偷钱了怎么办?”
“家里的钱不都你管着嘛,她没有钥匙怎么偷的?”姜爱国嘟囔着。
刘红娟苦着一张脸,暗戳戳上眼药水,“你也知道咱妈那样,我一锁柜子和门,她就说我防着她偷藏东西,那咋锁啊!”
姜爱国沉默了几秒,对于自家老母亲的行为不做评价,又说起了下一个话题,“那亲事一个都不成吗?”
“嗯,虽然张大夫说养好身子就行,可现在哪个家庭愿意养一个闲人,还说不准到底能不能生呢。”刘红娟点头。
见姜爱国又沉默了,刘红娟不经意道,“爱国,像二丫这种情况,指定是得选那些条件差点的鳏夫的,还得那种男方家有孩子的,就是缺人照顾孩子,这样她要是生不了孩子以后也能有个着落。”
姜爱国若有所思,“那你注意着看看有没有符合的,合适的话可以见见。”
姜月舒冷漠地关闭了小剧场,果然是物以类聚,怪不得姜爱国和刘红娟两人能凑成一对。
既然她这么着急了,那她也不能落后了。
第二天,姜月舒下工后便立马去找了程朔看房子,方若瑶也跟在她身边一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