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雨贤已经说的够明白了,秦春富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大声道:“娄夫子,明日我就带孩子登门拜师!以后孩子就托付给您了!”
娄夫子脸上再次露出窘迫的神色,摆手道:“我话还没讲完,白日我要在私塾教书,也没太多时间,他若跟着我,须得按照我的时间来学。”
私塾教书,每天早约七时,几个夫子轮流带班,没有一定的时则,也有八九时才到的,早上的功课无非是教书背书,单这两项就耗时不少,十时下早学,到下午一时再次上学,到傍晚五时半为止,一天要上八时的课。
怪不得才收几石米做束修呢。
听他解释,秦春富也是明白了。
王立来道:“这样一来也好,就让石头住在我家中,反正我每日出门早,早晨将他带来,傍晚再带回去。”
秦春富却要想想,只与娄雨贤说好明日给答复,三人急匆匆离开白鹤滩。
离开白鹤滩后,秦冬财道:“不如去打听打听这个娄夫子是何人物,别是骗咱们的。”
于是三人又去附近打听,终于从众人口中拼凑出娄雨贤这人的复杂情况。
秦春富被一天的奔波折磨不轻,一家人没一个知道读书是怎么回事,硬着头皮打听,也分不清好坏。
和弟弟面面相觑道:“那是让石头跟着他呢,还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