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清笑道:“也许会吧。”
“那个周玉,可真是坏!日后咱们若是再见着他,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躲不过去,”苏木给他泼冷水,“通过县试,咱们就要进县学,估计要经常与他见面。”
“那…那也不怕,咱们三个人,岂能怕他?”转念又想到,要是大毛在就好了,大毛是他们几人里年纪最大的,长的最高的,起码拉出去能吓唬人。
三人说着话回到酒楼,未曾想夫子娄雨贤就在屋中等他们。
“夫子!”
“老师,你怎么还没休息?”
娄雨贤开着窗,他对而望月,冬日的月比别的时候更冷,门从身后开,一股风卷起他的衣袍。
三个学生见了,只觉得夫子好似谪仙下凡,都不敢上前相认。
娄雨贤关掉窗户,缓慢踱步到桌前,咳嗽几声,那唯美的气质就没了,只剩下中年人自带的颓然和犹豫。
“宴散了?”娄雨贤倒杯热茶喝了,才止住咳嗽。
苏木忍不住劝道:“夫子,我阿爷讲你的病怕见冷,你一定要多注意才是。”
秦扶清上前给老师拍着后背,“宴一散,我们就回来了。”
“那先睡觉吧,时候也不早了。”
娄雨贤见学生们一脸困倦,隐去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