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没一个人聊县试,聊的全是宴席上吃的是啥,可这教育效果比任何方法都要好。
墩儿吃着香甜的糕点,边吃边哭:“呜呜呜,明年我一定要考上,我也要吃猪肘子!”
周霆吃了几块糕点,立马收手回屋。
“不吃了,读书!”
屋内,娄含真见爹爹进屋,朝她摆摆手,便识趣地放下绣帕,矜持地出门,刚放下珠帘,确定娘看不见了,才提起裙子撒欢地往外跑去。
她要好好问问石头县试的事情。
石秀兰瞥见女儿像是猴一样蹿出去,叹息一声,没好气地看着娄雨贤。
她在娘家时,有专门的教养嬷嬷,行走坐卧,无一不得差错。女儿在家养的像个皮猴,整日跟着小子们出去疯玩,哪里像个姑娘家。
偏她要送女儿回娘家,娄雨贤总是拦着。
娄雨贤都还没说话呢,就被妻子瞪一眼,他不敢吭声,小心地坐在石秀兰身旁,石秀兰问他道:“昨日见县令,都说了什么?”
娄雨贤不敢隐瞒,把昨日之事全盘托出,连自己心里那些疑虑和困惑,也都给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石秀兰一脸早知如此的恨铁不成钢。
她一个好好的淑女,硬生生被身旁的男人逼成恶妇。偏生路是自己选的,捏着鼻子也要走下去。
“你不想去县学做教官?为何?就因为不想出门?”
“那你干脆去跟扶清他们几个讲,今日起就与他们断绝师生关系,也别耽误他们前程,你呢,就好好在这里做你的教书先生,我呢,就先带真儿回娘家吧!”
说罢,石秀兰立马起身开始收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