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林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是?虽然那家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死刑加身,但我爸却再也无法归来,心情复杂,谈不上喜悦,只能说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吧。”
苏时琛点头表示理解。
余林接着转而看向谢海,轻声询问:“你呢,为何也显得如此低落?”
谢海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墙壁上,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哀伤:“我和她之间,就像被这道墙无情地隔开,无论我如何努力,都似乎难以跨越。她的态度,无论是对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是那么冷淡,让我感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余林闻言,上前拍了拍谢海的肩膀,给予安慰:“给她一点时间吧,记忆的恢复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心灵的暴风雨。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她需要时间去整理、去消化。相信时间会慢慢抚平一切。”
苏时琛也附和道:“唐沁悠最近心事重重,她的冷淡或许只是暂时的保护壳。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倾诉的机会,当那些沉重的负担得以释放,她的心境自会好转。”
谢海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将这份理解与宽慰深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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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光快要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谢光提出要见一面唐沁悠的要求,并用警告的语气说,错过这次机会,她可能会抱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