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林在一旁,努力憋着笑,眼神中流露出对裴塔处境的幸灾乐祸。
裴塔闻言,脸色骤变,支吾半晌,只吐出几个不成句的字:“我,,我,,,”
白柯的语调骤然变得冷峻而坚定:“裴塔,别绕弯子了!我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等着,没你们资本家那份闲情逸致。有什么话,赶紧说!”
余林在一旁,也适时地加入,话语中透露出不耐:“裴塔,别磨蹭了,我也是,明天一早还得赶早班,咱们都早点休息,把话说清楚。”
裴塔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他望向余林,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转向电话,对白柯深情而认真地说:“白柯,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留恋了吗?”
白柯的回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冷漠:“裴塔,你理智点,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已婚男人念念不忘?你忘记我是怎么失去工作的了吗?你当着全校的面指控我,说我与有妇之夫纠缠,有辱师德,不配为人师表。现在又来这一套,不觉得太晚了吗?”
裴塔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心中涌起深深的悔意,他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颤抖着说:“白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愿意尽我所能去弥补,去为你澄清一切,让你能够重返讲台。”